Tuesday, July 27, 2010

Remembering 蘇恩佩



Dear Sister Yan Pui,

Thank you for what you have taught us over the years, although we have never met you. But we feel your spirit and your soul. You have always inspired us to be better Christians and serve God and the people of God with all our hearts, never fogetting to put God at the center.

You have left a beautiful legacy for generations of Christians in the future. More people will dedicate their lives to help the community and influence the world. We will use media as our tool to spread the good news, the Gospel of love.

Love is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Yet, it's lacking in the Christian community, let alone the world. We will always remember Jesus's teaching of "To love one another" and "To love our neighbors." Let love conquer all!

We use this space to pay our respects to you and what you've done to the church and the community. We will continue to be God's humble servants following your footsteps.

Thanks for making the road much easier for us to travel. Thanks for letting us remember the motto of "Only Blessings; No More Cursing."

Warmest regards,
The Chung Brothers



To learn more about 蘇恩佩, please check here.

恩佩是突破機構的創辦人之一,1982年安息。

她在港受教育,當過教師,卻在年輕時罹患甲狀腺癌。
生命與癌症的首個回合同時展開……

她原來並不知道病的真相,休養後赴美國進修,
那時已強烈感到中國人欠缺委身目標的困惑與掙扎,她問:
「為什麼最優秀的中國學生都留在海外工作?為什麼沒有人願意回到亞洲服侍在苦難與窮困中的人?」

她用自己的生命作回應——帶病投入台灣校園福音工作,領導基督徒知識分子作時代的見證。
這時她終於知道自己是癌症病人,使她更確定生命本不屬她,
懷著感謝的心,她與死亡相伴,活得比平常人更努力。

不到十年間,她創辦多份劃時代的雜誌,包括《突破》、《突破少年》,
啟動了那叫人嘖嘖稱奇以生命影響生命的突破運動。

在她離世以前,寫成《死亡,別狂傲》,記錄她在病中得着智慧,在軟弱時得着力量,在黑暗中燃燒自己。
同時也是一個時代的見證——當年她率先發動幫助失落的青少年,
抗衡物質主義、消費文化,提出簡樸生活,反思女性身分角色,對祖國作出承擔……

她從無間斷地創作、翻譯,從小說《仄徑》到劇本《春分之後》,恩佩的作品都是她人格、信仰的反映。
她的生命曾燃亮許多心靈,直到今天,仍然觸動、說話,充滿祝福。

More literature on 蘇恩佩:-
1. 完全的委身──蘇恩佩一生的學習 - 劉緒端
2. 蘇恩佩 Memorial by Breakthrough
3. 《廉價的恩典》- 蘇恩佩
4. 蘇恩佩姊妹「死亡,別狂傲(復刻本)」給我的感動及鼓勵
5. 如果蘇恩佩還在 - 麻木人
6. 重新發現蘇恩佩,重新發現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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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ly 12, 2010

「五條人」給基督徒音樂人的一條問題 - 古斌

「五條人」,一隊操廣東海豐話的廣州音樂組合,六月廿六日週六,一個下雨的晚上,就在林國璋牧師的邀請下,在基督教善樂堂搞了一場音樂會,出席者約六十人。兩小時的聚會,說是五條人「PK」(比拼)「一同堂」(善樂堂三位弟兄的組合),其實也沒有計分制,不過是交替表演,讓大家一同觀摩。

雖說「五條人」,也只有兩位成員,起初是五位的,但隊員「結婚生仔」去了,便留下兩人,但名字保留不變。成員之一阿茂說:「我們海豐跟你們香港一樣,說人是『一條』的。」時間到了,阿茂和仁科便踢著拖鞋,拿起結他和手風琴,走到台前,阿茂用普通話把第一首歌的故事說了一遍,便用海豐話唱出來。

要講五條人的特色,角度很多,當晚會後,便有朋友從民族音樂學的角度說了一遍。林牧師忽然點了我名字,我沒說幾句就回座,因為,我看到的是一條不易解決的神學問題。要說五條人有甚麼好?那是因為他們夠地道、也夠敏銳。在田間與老伯的一席談,就變成《李阿伯》;牙痛往蚊香廠找師傅摸門釘?就變成《夢想化工廠》。小人物的故事,透視大時代的無奈。當然,也別忘他們往往用上相當長的時間,彈奏「前奏」,這個前奏,就足以帶你「入戲」。

尋找教會音樂的創意枷鎖

反省基督徒音樂?讓題材更地道不就完事了嗎?不會的。不妨觀察,有一些音樂人,例如劉以達,才華洋溢,但一「轉台」搞福音詩歌,你會驚訝他怎麼「俗套」了?放棄了他的曲風,也放棄了他的敏銳。

曾在網台「葡萄樹傳媒」策劃了一個節目,找來劉港源和文恩澄主持,旁邊我就聽他們跟嘉賓暢談。不少歌手都大談他們怎樣熱愛音樂,音樂怎樣是他們的生命--只是,這些澎湃在甚麼佈道會的演出裡,就會馬上消聲匿跡。似乎,基督徒圈子有一些不成文的枷鎖,窒息你的創作,令你必須弱智、令音樂必須被矮化,它只餘下作為佈道會warm up的功能(襯托大牧出場!)。這時候,甚麼「流著音樂的血」?「算把啦」!

先不談音樂近乎侮辱自己的與佈道會結合,單單談敬拜音樂的風格本身。當聽著「一同堂」(且慢,這不代表他們差勁)的創作,敬拜音樂要給你甚麼?當「五條人」把他們的「喲呵嗨!」穿插在音樂裡(這叫吼大概源自民謠?),我想到一個字來形容敬拜音樂:無縫(seamless)。

「無縫」的追求,不是自聖樂已有嗎?我們有大條道理把音樂變得無瑕無疵,例如甚麼「將最好獻予主」云云。無瑕,即是「遮瑕」;人誰無瑕?對不對?那麼遮掩掉的是甚麼?是身體。我要指出的是:音樂的感染力,固然是人心靈的感染力,但它是用身體傳遞的,讓別人的身體承受自你身體而來的情感。我認識福音歌手鄧婉玲,有人說她的聲線有撫平人心靈的能力--留意,能力在哪裡?在於聲線,在於身體(不是那個樂譜)!當阿茂在「喲呵嗨!」的時候,當他眉頭深鎖的彈著前奏時,是甚麼感染我們?是那份認真。認真的臉容,就夠動人。

若有人教敬拜,是教你怎控制氣氛,其實,那是教你造作。想清楚!甚麼是敬拜?就是「將身體獻上」。不是「死唱爛唱」就是獻上,而是讓「身體」甘願為神而去給別人觸碰,身體不再留為己用,而是裝載聖靈的器皿,或怒吼或婉約。

天衣無縫≠道成肉身

我敢說,若基督徒音樂不能撫摸人心,那是因為它的神學出了嚴重錯誤:它忘記了道成肉身神學的音樂實踐。「道成肉身」的邏輯是「A中有x」(詳見筆者「信仰臨界II」專欄文章〈希奇,太少希奇〉,一一七八期)。A是神性,x是不神聖的「雜音」,這「雜音」剛好把神性(A)表彰,慈愛具象為恩典,公義具象為真理,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

曾聽潮人牧師馬正遠(Jaeson Ma)說,神造音樂原本是用來敬拜祂,不過人僭奪來娛樂自己。這「音樂墮落論」在敬拜讚美圈有一定叫座力,據說,天使長路西弗執掌敬拜讚美,音樂原是給神聽,但祂墮落後把音樂帶來凡間,樂器便出現(有點像金莎朱古力落入凡間)。

這個神學好神聖,可惜,這不是基督教神學,它更像靈智主義,視受造界的享樂是一種墮落。基督教核心的道成肉身信仰,就是肯定「物質彰顯自己本質」作為神恩的表彰。當音樂撫摸人心、讓人心快慰,就像美酒為神所賜一樣,叫人得享美福,承認這是「恩典」就是敬拜!

當「五條人」帶著大家投入時,大家都笑了。為甚麼?那是「好玩」,音樂是好玩的!基督徒音樂好感性,好美麗,但不好玩。這不能用「他們肩負使命」來辯護,難道你說「五條人」沒有音樂使命?真正的原因是,他們不認識道成肉身,不知道那是幽默感的根基。我們可以笑,因為道成肉身就是上帝的幽默:神性昭彰,竟是凡人。

在真理與真誠之間

敬拜音樂總是那麼完美,又怎容許單單為世情感到無奈?你太無奈又罵你沒仰望主、沒做好敬拜者!結果?一切都要在歌曲完結前「轉high」!這也很符合人想像的神聖:神聖不就是免於凡塵的覊絆嗎?只是,我們怎理解受苦節?我們又怎理解人生的中斷──死亡?全個世界都不過是一個逗號,不是句號。但我們的音樂就急於填上句號。這肯定是神學問題,不是單單觀摩就可以解決。

所以我寫了這文,而「五條人」給基督徒音樂人的一條問題,就是為甚麼聲稱擁有真理答案的基督教,總是不夠真誠赤祼?

(有關聚會由基督教善樂堂和琴〔Qin Music〕主辦,《時代論壇》及靈風書室協辦。文章分題為編者所加。)

第一一九三期.二○一○年七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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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談現代詩歌 - 西伯

這十年來,詩歌創作可以說是多姿多采的。簡單總括來說,是百花齊放,屬健康的現象。換上另一角度看,歌曲多了,當中自然總會出現一些次等甚至不合格的作品,也屬正常。

古老詩歌才好?

不要一味以為「古老詩歌」才有水準,現在的每況愈下。沒錯,由拜占庭時代起,創作人不是音樂家就是神學家,但他們都是人,也有失手的時候。欠佳的作品自然被淘汰,好的便成為經典。多得馬丁路德、加爾文等人的改革,令當時原是平民創作的「當代流行詩歌」,可以登陸教會聖堂中。天下無新事,今天亦然。隨著神學觀的改變、教會年輕人的訴求、文化的改變、音樂製作科技平民化、作曲填詞大眾化,教會音樂也平民起來。今日,經過這十多年來很多音樂機構及音樂人的推動,教會普遍已經接受了這一代的「現代詩歌」。許多的教會,即使大堂崇拜仍舊以傳統詩歌(其實是源於馬丁路德時代未被淘汰的經典詩歌)為主,用不著這些現代詩歌,小組、團契、佈道場合,或者青少年崇拜都會樂意採用。

記得我事奉初期,教會還是有很多「反對」聲音──對這一代詩歌還是有所保留,甚至帶點「批判」,大家對「接待」這些詩歌,都較為謹慎。今天大家的態度開放了、接納度大了──當一般「平民百姓」都相對地容易公開發表自己的作品,當一般崇拜主席都渴求或被要求領唱新歌;有供有求之下,自然會有大量新歌湧入教會。大家可以從唱片架上看到這個事實:十年前大概只有很小量的個人創作,今天,以個人名義推出之唱片之數量已直迫幾間音樂機構出品的總和,甚至有超越之勢。

為詩歌把關

普遍人都認為這是好事平常事,個人卻不敢完全認同,因為我感到詩歌的「把關人」似乎都放鬆了手。「一首多人喜愛的詩歌的影響力遠比我講一堂道大!」一位名牧曾經這樣分享。一個牧者的信息最多都是影響著哪小撮聽眾;相對而言,一首受歡迎的歌曲卻可以重覆地在三、五百間教會裡不同的聚會內唱詠著!好影響,當然要感恩,壞的呢?

良莠不齊、水準參差是自然、外圍的現象,教會控制不了。從創作人角度看,我當然希望我的歌曲可以進入教會大堂,但,以教育及牧養角度看,我寧願教會升高選歌的門檻,寧願教會保留多少「批判」的眼光,繼而提昇會友對詩歌的辨識與欣賞能力。這樣,更多的詩歌會被淘汰,更多的創作人會意識到自己需要提升自己的創作質素。最終,這對創作人及教會,都是好的。

(共享詩歌十週年呈獻「西說詩詞」第一篇。適逢共享詩歌協會十週年,總幹事西伯與你一同回顧十年來香港的基督教音樂發展。)



第一一九三期.二○一○年七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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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ood pieces on Christian Times!

I recently read two very good pieces on Christian Times about HK's gospel/Christian music, one written by 西伯 and one written by 古斌. Both are well-written and enlightening. I share a lot of what they say about Christian music, especially in the arena of praise and worship!

Please 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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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uly 07, 2010

My harmonica playing is featured on this commerc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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